一个快接近春节的大冬天,已经是晚上八点,两个执勤的人还在高速路口筛查人员。
他们属于两个不同的工种,一个是交通警察,另一个是医院的护士。被委派来到这里执勤已经不是一两天了,并且这俩人来自同一个小组,小组的名字是疫情防控小组。
这俩人一男一女,都是三年前毕业的。男的毕业于中国沈阳的警察学院,在里面学的是刑事侦查与反罪专业。毕业后来到了县城成为了一名交通警察。
女的毕业于山东省畜牧兽医专科学院,学的兽医专业,毕业后来到了故城县医院成了一名护士。
他俩的家庭都属于当地的稍微有点权势和见识的家庭。
男的交警的父亲是个建筑包工头,故城县境内的衡德路上的不少小桥就是在父亲的带领下修建的。
女的的母亲在法院负责窗口接待工作,对当地法院的大事小情了解的不比法官少。好多想上公堂的事情在上法庭之前的办事窗口就协调成功了。
两个人在晚上八点执勤,由于是快要过年了,于是下高速的路口上即便是在要下雪的夜晚也多了不少检查对象。
他俩按照程序进行中的检查,男的站在车停下来的位置的后面,而女的在前面。
等司机按照指挥摇下车窗,首先是由女护士查看他的健康码,进行核酸检测,随后是打开车子的后备箱,让男警察检查后备箱。
当检测到九点的时候,一辆黑色的大众帕萨特进入了监测点,当被要求拿出健康码查验的时候,司机把车熄了火,做出了要长谈的准备。
司机是一个方脸干练的中年男子,炯炯有神的大眼透露着他的态度,他显然对自己接下来要谈的事情理论足够自信。
那个男子不紧不慢的对两个检查人员说,“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,实际上你俩在这里检测这件事尽管你俩不全知道是为了干什么,但这显然是我门这个计划的一部分。”
“现在到了我来给你俩介绍这个行动的时候了。
我其来自美国,一个你从没去过的地方,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来自火星,因为火星和美国对于你所处的中国来讲,是一个相同的概念。
我们的这个计划早已进行了周密的部署,现在到了在执行的关键一环,你俩在这里检查的所有意义也正在此。
你们两个其实是在等我,等我为这里的人们带来一个全新的基因改良计划。
美国人体科研试验的同事,已经在我体内注入了数量可观的新型改良核酸。
我实际上在原本的计划中并不需要跑着一趟,但中国的防疫措施过于严格。那些决策者们并不知道美国人体科研实验室的具体项目,即便他们知道了,已现在的认知也不能接受这个行为。
世界的发展已经远超亚洲人的理解范围。
我现在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进行人传人的散布,现在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我在政府的大数据面前没有藏身之地,我本身没发生什么,尽管深处大数据之中但不会触发针对我自己的小数据分析。
于是需要由亲爱的同事,一个中国的警察和护士来配合我了。
关于身份,我向你保证,你俩从出生到现在见过的所有人,都已经被基因改良了,所以说这次我要进行的人传人并不会涉及到你俩认识的所有人。
听起来匪夷所思,我们的实验确实已经精确到了这种地步。
先前我们利用了一种通过眼神交流的手段,已经保证了那些和你对视过的人,将基因已经改良。
还包含了一种脑电波散布,你脑海中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形象都已经被改良。
我们要做的就是让那些我们没有见过的人,让他们都基因改良起来,也就是说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对自己的过往有任何影响。”
不像是对话,而像是在听一个演讲,两个筛查的人被说服了。
也许不能说是被说服,似乎在这两个人的脑海中造就有这个场景,也有在这个场景中要如何做的指令,只是等待由一个人开启。
女护士从试剂盒里掏出采样棒,让交通警察张了张嘴,在里面蘸了一下,随后将棉棒收集起来,贴上了中年男子的身份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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