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常说,“酒逢知己千杯少”,实际上我确实在任何场合下都不能喝多少酒。与我对比的是,有的人是和谁在一起都能喝不少。酒量是一个人的属性。

酒量往往和遗传有关,提到我的家族酒量,我印象深刻的是,我曾祖父在饭桌上喝酒的情形。

冬日里,曾祖父从自制煤炉上取一壶热水,然后浇在一个放有盛酒容器的盆子里。等酒被加热,用盛酒容器分给吃饭的人。

饭桌上,喝酒的人用的小酒盅如同现在的矿泉水瓶盖。这从侧面反应了我家族成员的酒量。

我的姥爷酷爱喝酒,每次去姥爷家,他总会给自己倒上满满一大茶杯酒。一个有趣的事情是,每次也会给我倒上一大罐头瓶凉白开。用我姥爷和妈妈的话说,“陪着喝一些。”

我是从那时候学会和别人碰杯的。

小时候,我的爸爸和姑父都会对酒的品牌有所挑选。过年的时候,用现在的眼光来看,确实是喝的好酒。我印象中我姑父经常拿“泥坑”,我爸爸会买“郎”酒,还有“泸州老窖”。印象中还有一个古老的品牌,叫“全兴”,不过那时候“全兴”写的是古字,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会以为叫“全典”。

还有“五粮液” 五粮液的酒瓶堪称经典,而它瓶子上有一个可以扣下来的硬币大小的胶状材料的商标。商标是一个塔,小时候觉得扣下来的感觉很美好。

还有一些不怎么好的酒,比如带着各种赠品的“黑土地”,我们小孩很期待从酒瓶里获得一个玩具枪或者手雷形状的打火机,然后据为己有。

我表哥家厨子上面有不少各种样式的打火机,让我羡慕不已。

更为让我羡慕的是,他竟然自己买了一罐打火机充气的燃气。

我小时候一直不知道我身边的人,从哪里买的我如此喜欢的东西,这样的气是其中的一种。

后来随着我年纪长大,我的父亲和我的姑父大概因为过了年轻的时期,又或者家庭压力增大,好酒不多见了。

盛宴不再,印象深刻的是,我母亲从小卖部买了一瓶三十块钱的酒,并且告诉我父亲,过年招待客人已经很好了。

真正爱喝酒的人估计会对酒的优劣有一定的研究,但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喝酒达人,在没酒的时候,一瓶医用酒精也能兑水下肚。

我的酒量是,啤酒喝半瓶,白酒喝一口。大部分女人都比我喝的多,我毫不否认。而且,我的酒量越来越小了。

喝酒之后,我记忆深刻的是骑着电动车从高中同学聚会的地方回家,一路上让我回忆起不少高中往事。回到家我把打包的菜随手丢给我妈,倒头就睡。

从下午睡到晚上,我的母亲忧心忡忡,喊我吃晚饭。

还有一次,那是我喝酒喝的过多了。我和我表哥喝了一瓶白酒。我随后睡着了,我的母亲对我爸和姨夫大喊大叫,说没看住我。我的表哥万分自责。

后来我不再多喝酒,看上去像是一个无声的承诺。